织起来,在外面募捐。”

    其实在此之前,市上拨款的事情,也是楚晨悄悄帮忙去要的。

    只是他并没有声张。

    给福利院谋福利本来就是他认为的分内的事情,并不觉得需要多骄傲。

    “孩子们的宿舍都不修缮,还跑去搞什么纪念堂,纪念谁啊?”

    “好像叫什么……裘昆仑,一个我们本地的医生。”

    “我呸!他也配?”

    楚晨对裘昆仑三个字嗤之以鼻,这个人实际上还比张北堂高一辈,曾经因为不忿张北堂的医术,跑来跟张北堂比试。

    结果在比试途中,不顾患者的生命安危,差点让病人死在病床上。

    最后还是张北堂出手,治好了那个病人。

    这件事之后,楚晨就对裘昆仑人品极其鄙夷,没想到福利院还要给他立什么纪念堂,这不是荒谬吗?

    “可这是院里的领导班子共同商量同意的,我也没有办法。实际上我们这些人,没人希望修什么纪念堂。”

    楚晨眼睛微微一眯:“建设裘昆仑纪念堂,是不是孙立峰找人建的?”

    “对啊,他出面牵头,当然都是他说了算。你也知道老院长他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想管都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