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我就说你能带来好运吧!我从来没有连杆连的这么爽过,无敌了,简直无敌了!”
冷绍波笑成了一个三百多斤的胖子,脸上肥肉抖动,肚子上油膘乱颤,激动到脑门炸裂出来一颗颗汗珠子。
其实楚晨也挺开心。
钓鱼是现代社会中,唯一被法律允许的狩猎方式。
作为一个男人,狩猎乃是传承于血脉中的本能。
“二位,钓挺多啊。”
就在两人连续爆杆,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胡豆田陇另外一边的转角处,传来熟悉的腔调。
月光下,转角处,一身黑色打扮,像张八筒麻将牌一样的男人,带着另外两个男人,摸着黑夜中的河边油沙地, 走到楚晨身边。
正是刚才在机耕道转角处,敲诈了楚晨一千块的汪力波。
另外两个男的楚晨并不认识,两人都比汪力波要高,其中一个一米九,一个一米八五,从胡豆田陇边转过来的时候,鹤立鸡群的样子,让楚晨差点以为汪力波带来的一对护法金刚。
冷绍波脸色顿时警惕起来,手摸到腰间,准备打电话。
他识别出这人来者不善,现在就他和楚晨两人,对方却有三个,而且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人埋伏,优势在他。
楚晨不着痕迹的朝他一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钓的多不多,和你有关系吗?”楚晨问道。
“呵呵……”
汪力波摇晃着脑袋,点燃一支烟,歪歪扭扭吊儿郎当的走到楚晨的桶边。
啪地一脚。
踹翻楚晨养鱼的桶。
一瞬间桶内的鱼和水滑出,水浸湿油沙地,鱼眼反射出月亮苍白的光。
冷绍波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袖子一撸就要往上去干。
可一支鱼竿的把手从斜上方窜出,挡住他的动作。
“你先别急。”鱼竿是楚晨挥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从容镇定。
冷绍波急了:“可这人已经欺负到咱们的头上来拉屎了,再惯着他,他能飞起来!”
他胸膛剧烈起伏,快憋不住的样子。
我这个兄弟真的是什么都好,就是呆在体制内,脾气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