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不好意思。”
王长志赶紧点头哈腰，吓得额头瞬间渗透出冷汗。
万一楚晨的事情涉及到省委的机密，他可就是犯了忌讳了。
崔晓军并不知道楚晨到底要干嘛，但他见王长志实在太像个牛皮糖，出言帮楚晨呵斥王长志。
王长志确实不在省委处理的名单里面，而且对叶巨鹿接下来的产业结构改革有很大帮助。
但不能再给他脸，避免其得寸进尺。
楚晨明白崔晓军的意思，对王长志道：“那，有时间咱们再约吧，王厅。”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楚书记您忙了，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王长志朝楚晨合十行礼：“不用不用，先走一步楚书记，先走一步崔秘书。”
他倒退着，撅起屁股合十拜了两拜，才跳上小路，顺落满乔木落叶的小径离开。
没走两步，王长志便回到自己停在路边的车上，立刻拨通了电话。
“帮我查一下，启林市的青云商会，今天来芙城干什么？动作快一点，非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