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停到医院门口,提醒楚晨。

    “诶,您可别!”

    见楚晨正要扫码支付,司机一把捂住二维码牌子:“咱可是第一次享受管制还能开进去的权力,以后可有得给同行吹的资本。不能收您的钱。”

    “该多少多少,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楚晨见他这么执着,掏出布囊里面的现金,放下一张百元大钞后,开门下车。

    进门之后,他后悔的掐掐自己的手:“装!让你装!一百块啊!”

    他到手工资并不算高,算上津贴和年终绩效奖,一年大约12万,算下来一个月也就一万块。

    这在消费和一线大城市对齐的启林市,并不算高,甚至还有点入不敷出。

    他住房的房租,是立功之后市委答应报销的。

    可水电气以及物业费,这可不包括在报销的费用里。

    每个月光是这些费用加起来就是三千多,还有两千多的生活费。

    以及最耗费钱的,配制一些随手需要使用的医药,这个地方也要花费五六千。

    零零总总算下来,楚晨一个月的开销都是一万二三,属于入不敷出的类型。

    幸好现在家里收留了两个房客,生活费由她们负担,不然楚晨估计还会借钱度日。

    因此这一百块钱,可把楚晨花得肉疼。

    毕竟本来不用花那么多的。

    “下次再他妈不假耿直了。也怪那个司机,捂啥二维码啊……”

    楚晨碎碎念着,走上外科大楼,上到顶楼的特护病房区。

    嘘嘘……

    电梯门走开,楚晨走上走廊。

    珊瑚灰的走廊上,老者从自己的房门口探出脑袋,朝楚晨招招手,嘴里发出嘘嘘声:“这里。小先生。”

    楚晨被他这副小学生的样子逗乐了。

    “啥情况啊这是?”

    “我有个老兄弟,身体出了毛病。昨天连东来给他看了,也对这种病毒束手无策。所以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把病给他治好。”

    “人在哪里?”

    老者指了指走廊尽头,一处最僻静的门口。

    “走吧,我带你过去。”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