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斌起身走出包间,撞上在包间旁边的工作台上,放矿泉水瓶的任娟。
“老公,五瓶茅台,一万多啊,就这么算了吗?”
任娟回头汪斌露出一个委屈的哭丧脸。
汪斌脸色往下一拉,脸快滴出水来,手指戳到任娟额头上,一边戳一边骂:“你是怎么想的?拿茅台来招待纪委的领导们?你他妈的是想把老子送进纪委去喝茶吗?幸好柯书记他们都是自己人,这但凡要有一个外人在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任娟自作主张的安排。
她寻思领导干部们,吃喝不一定环境多好,但‘内容’一定要丰富。
于是写着电视剧的样子,让酒楼安排上好的酒水菜肴,没想到把马屁直接拍到马腿上。
“菜呢?你是怎么安排的?”
任娟脖子一缩,支支吾吾道:“我……我让酒楼按照一桌一万两千八的标准安排。”
“我草……”
汪斌扬起巴掌对准任娟的脑袋作势欲拍。
任娟啊地惊呼,卷起脖子往后缩,吓得脸色灰蒙蒙。
汪斌到底没有打下去,咬咬牙,将胸口火辣辣的愤怒咽了下去:“我跟你说过这是纪委的领导们!你他妈是唐怀海派来的奸细吗?”
任娟委屈巴巴的低头:“你不是说对方是大领导,你往后的前途都系在这位领导的手上吗?我寻思安排好一点,不能丢了你的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