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利索的同意调解离婚,装模作样的恶心透了。”
“那财产现在怎么分?”
“装修的二十五万从那个女人身上追回,法院会处理。他是过错方,财产我分的多一些。阳城这套房子是几十年前厂里分的,我们双职工,本来也有我一半,现在房子归我,追回之后的二十五万归我,他另外再给我十万,其他也没啥了,这都是早上律师谈妥的。
另外那张银行卡没查出来,问他也死不承认,现在又说是他上司的,是公司的卡,只是放在他那保管。我想他肯定还有别的钱,要不他也不会这么干脆的同意,但是法院都查不出来,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赵晓婧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点头,周建业肯定是有别的钱,照王建党所说,他一个项目的提成都有十万,工作了这么多年,手上又怎么会只有这一点存款?但现在纠结这些查不出来的钱并没有任何益处,反而徒增烦恼。
“查不出来就当没有吧,三十五万也不算少,也总算解脱了,好在你也有工作,以后也有退休金。”赵晓婧安慰道。
“权当我这些年当保姆,给他爸妈买这买那,送医陪护的工钱了。你燕燕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董梅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