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记得,我出门的时候,廖哥就躺在沙发上来着。
他当时还盖着制服外套呢。
他去哪里了?
再看一下客厅里的情况,家里收拾过,变得像往常一样的整齐。
侄儿子平时下的围棋,已经被捡起来,放在了围棋桌上。
地上的行李箱也收拾起来了。
地面干干净净的
“哥?!”
我再次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应答。
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
走的时候,我哥明明就说了的,叫我丢完尸体就回来这里找他。
他还特意为我留了门。
那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