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这里！”
面对着死亡的威胁，老头终于松口。
其实早在大只佬加强右手的力道，收紧老头脖颈上面的束缚之时，那老头就已经想要坦白了。只是大只佬不想听，他现在经过了刚才在扶手电梯下面被哄抢之后，已经失去了耐心。
大只佬，不想多费心里去分辨老头说话的真实性。
所以，大只佬选择了最省事的办法：
将老头逼至濒死状态，用死亡的压力向老头打破。将透露小猴子的行踪当成是老头摆脱死亡阴影的唯一救命稻草，这样为了求生，老头必定会老老实实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话什么意思。”
缓缓将人放下来，但是并没有完全放下。大只佬依旧将老头抵在墙上，仅仅只是让老头的脚尖堪堪能够触碰到地面。
强烈的窒息感依旧紧紧萦绕在老头的大脑中，只要大只佬愿意，随时都能够将老头提起来。
“我们一楼可供幸存者避难的厕所不单单只有这里一处！”
大只佬注意到，在说话期间，老头眼角处竟然渗出了几滴泪。也不知道是面对死亡的压力导致的情绪崩溃，还是捏紧脖子时高压力下导致的泪腺压迫。
可任凭那老头即便是哭得梨花带雨也好，也没有办法激起大只佬心中的怜悯之心。要是现在大只佬可怜老头，那之前被哄抢的时候谁来可怜可怜大只佬呢？
“详细说说！”
大只佬现在，在乎的只有那个跟小猴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哪里去了。
为了方便老头说话，大只佬只能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把老头往地上再放了放，让他更加轻松点，好多说点话提供多点信息。
“咱们‘混混’级别的幸存者人数实在太多了，“
气管压力骤降，空气得以通过气管往肺部里走，顾不上把话说完，老头连忙趁机猛吸几口新鲜空气。
“虽然商场里厕所都修得很漂亮，但是能够容纳幸存者的人数却十分有限。为了在丧尸群来袭的时候，大家都有空间躲避，我们规定了每个人应该对应去哪个厕所。“
趁着说话的空隙，老头再猛猛吸了一口气，缓解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