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两红旗,剩下一万亩给两白旗吧,不过孤事先说明,两白,两红这些土地以后也需要给国家上缴粮赋。”
满达尔汗一听顿时急了。
“皇上!这···”
黄台吉直接摆手打断后者的话:“不必多说,改制的本质是为富国,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在国家利益面前,小团体利益做出些牺牲是必要的!”
满达尔汉和萨木什喀等一众两红旗满臣听到黄台吉的话,对视一眼,全都沉默下来。
而两白旗的谭泰,朗球等满臣,得了一万亩地,脸上满是喜色。
···
散朝后。
满达尔汗等人汇聚在城内一庄园内。
“太过分了!爷爷薨去才几日!就这么迫不及待得分咱们的地,当真是欺人太甚!”
留守沈阳的塔瞻听完满达尔汗说完朝堂上的事后,满脸怒意的拍桌而起。
塔瞻是岳托的儿子,是代善的嫡长孙,虽然平时不怎么受代善的待见,但在怎么说也是亲孙子,顶替他爹岳托的位置,领正红旗梅勒额真一职。
“贝子爷,奴才建议您把此事告知瓦克达贝勒,我l两红旗这些年为国流血流汗,万万不能流泪啊!”
萨木什喀说着,拿出丝巾,擦拭着泪痕。
“不可!”满达尔汗赶忙出言阻止。
“瓦克达贝勒性子冲动,一旦在朝鲜得知此事,万一做出过激反应,可是要出大事!
要知道我两红旗军中大半儿郎可是也在朝鲜呢!”
塔瞻虽然只有十六岁的年纪,心中也知道此事的轻重。
“罢了,此事等四叔回来再说吧。”
···
另一边。
多尔衮府邸。
谭泰正在把今日朝堂上的事详细的汇报完。
“呵呵,果然如此!”多尔衮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他还真费尽心机!为了打压两红旗,拿两白旗为盾牌!”
“贝勒爷,奴才算过,若是加上这一万亩地,以后我两白旗的旗人,每月可多得八斗粮,日子会好过很多,至少每日吃上一顿肉是能做到了。”
朗球眼中满是笑意的开口谄媚一句。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