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周畅一阵心疼,赶紧大步上前,伸手拿过了她手上的毛巾:“我来。”
他话落时,已经把人一把抱起,一个转身后就把人搁到了沙发上。
这动作又快又稳,快的慕思茜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沙发上安坐。
只是这一抱一放之间,她本就没扣实在的浴袍带子更松了。
内里的风光影影绰绰的,看得周畅一阵头大。
他是正人君子,可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喉头滚动,沉着脸低着头,伸过手替她拉过带子,动作迅速的把带子给系上。
系的稍微紧实了些,惹来慕思茜一阵低呼。
周畅眼底一暗,伸手就把她肩膀上的浴袍往下扯了扯:“慕思茜!!”
他咬着牙,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伤成这样,她居然还说没事?
不,她没说没事,是他糊涂,她明明哭着说疼来着,是他总想着忍一会,一会再瞧。
是他总想着先给她泡个澡再给她看伤,是他总想着等他冷静下来再看她的伤。
这一等一忍就到了现在!
他这男朋友当的可真特么不称值,他怎么配啊!
让人姑娘伤成这样,他可真混蛋。
周畅拿过药油,黑着张脸给她上药。
那白晰的肩膀上一条刺目的青痕,几乎刺红了他的眼。
那棍子打下去的时候她得多疼?
疼成这样,她还能称着给刘玲施针解毒,也怪不得她会脱力,起身的时候站都站不住?
她真真是!
周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一颗心啊被扔进了沸水里煮着,煮烂了泡软了,又疼又酥。
那慕思茜三个字,就混着这泡软煮烂的心脏一起,重新塑成了型,又被封了一层水泥。
那血肉里嵌了这个名字,纵是谁也别想把它给剔除了,除非是把他的这颗心给捏碎了,把他的血给喝光了。
要不然,这姑娘啊,从今以后就是他这颗心跳动的意义了。
是他的命了!
周畅把人搂进怀里,一手往肩膀上倒了药油,一手轻轻地揉着那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