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胤礽便坐起身子,解开被酒浸湿的衣领,露出锁骨和胸口,捞过文鸳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替她脱了鞋子和罗袜,以自己双手掌心的温度替她烘着。
不知道是不是饮了酒身体会发热。他的手掌确实热乎乎的,文鸳舒服地动了动圆润的脚趾头,贪心地想把脚趾全部塞到他的手掌里。
胤礽挪了挪手,将她的脚趾头也包了进去,轻轻揉搓,好让它没这么冷。
文鸳觉得好了好多,掩嘴打了个呵欠,“爷,要是不喝酒了,我们就回去睡觉吧?我都困了。”
胤礽说:“这么大雪,回去做甚?留下来在这里歇息就好。这是孤的东宫,何必要怕别人如何说、如何看?皇帝若真有意见,来找孤就是了。”
文鸳一下子不困了,圆瞪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