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不以为意,反而兴师问罪的一句:
“我记得在我原本京城城郊的茅草屋里好似有一本画册,第五卷第十三幅画的就是新婚之夜……怎么说呢…… ”
“啧啧啧,好像和昨晚……”
“仔细想想,之前……嗯哼……怪不得啊!”
他可是记得,那本龙阳画册是洛文祺所作的,自己私藏的,后来不知所终。
很明显 ,某个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天底下,只有这么个人可以做的这般密不透风,无人察觉了。
“我没……”凌书墨刚一开口就被白豌打断。
“你再说一句没有试试!?”
白豌瞪着他。
什么都说没有,信才怪。
闻言,凌书墨只觉得完全可以将自己挖个坑,埋进地缝里。
人生很短的,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虚:“我没有刻意去看…就匆匆瞥了一眼…”
然后,过目不忘了。
看吧!
哪有什么无师自通,读书破万卷总是有用的。
白豌耳鬓厮磨,得意的说:“我不是说不能看,而是以后我们俩可以一起探讨,一起……”
“只会照本宣科怎么好!”
他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之拐弯。
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可羞的。
他别说看,从前都不知道画过多少辟邪了。
凌书墨被这人亲昵羞耻的话震住,所有耐心都消失殆尽,终于忍不住吻了回去。
“你……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这又羞又臊,矜持俊雅且一本正经的模样,实在让白豌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叫什么事儿呢!
好似他昨晚把这人怎么样了。
明明……
好气人呀!
“子辰,我真怀疑……”白豌强行平息自己心里的怒火,“自己是不是又失忆了。”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算了,反正你也是我的。”
凌书墨觉得心虚的很,只能轻轻抵住人,星眸里满眼是他,再幽幽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