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脸,目光探究的瞧了一眼其下身:“你当真已经做了太监?”
那视线赤裸裸的,仿佛要将整个裤子看穿。
“我,这个……”洛文祺心里咯噔,刚想解释就被打断。
“放心,我懂。所以你找那么多美少年教导,实际是因为疼惜当年的自己无人教授。与我这般拉扯,也是因为受了太多苦,想要我护着……”
“好难啊……”
“没了宝贝,自然是想要人护着,变成如此娘气也是有原因的。”
洛文祺看着对方这同情怜悯,满含尴尬,对他失去了东西那等悲痛,一下就说不出话来。
有一种遥远而希冀的声音传在耳边:“洛居士啊,你就不用因为我改了自己的喜好。”
“啊?”
蓦然间,洛文祺张口结舌,只好顺着其意思。
他的面色都白了,胸口还有些疼,整个身子因为心虚而摇摇欲坠。
真的好想说,他虽然入了内侍,但是并没有成为太监。而是凭借画技,一入内省就被送去了画院名师那里学画。
可是,洛文祺不敢说。
长久以来,陈形意何时对自己这般和颜悦色,温柔询问过。
何况,这人还因为同情他,抱着自己安慰软语。
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
关于,自己不是太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