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先是觉得有些感慨,然后立刻恢复了厚脸皮,笑的很是醉心:
“子辰兄,我觉得幸好我又遇见了你们。不然,我不定在什么地方吃喝嫖赌,又怎会成为画师?”
死去,不重要。
死了,没人记得,那才是真的死了。
如今,五年过去,能记得韩妙染的又有几个人?而那些画,寻常人也不会记得。
凌书墨知道他感慨什么,只静静的看着他。
白豌的眼中墨色如漆,衬着笑意,容貌越发如月如星。
因为遇到了凌书墨和洛文祺,他找到了从前喜欢做的事情,这是比他收了一百个小弟还要高兴的事情。
“那……你还想画出天下第一图吗!”凌书墨怔怔的看着他。
白豌皱眉,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些热血,脱口问:“会不会那失踪的半年,我已经画出来了,只是我不记得了呢?”
凌书墨心思沉重的看着这人,心下凄然。
若真是如此,那你一定画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东西,才会招致断手之痛,失忆之难和杀身之祸,连亲朋好友都不得告知……
甚至要避开所有的人 ,一个人出去采风绘制,孤苦独立,连他都不告诉……
“阿白,我明日带你去了禅大师那里问问,或许就可以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