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冲突,哪怕知道可能会被打死,我也会去!”
这话比喻的相当恰当。
白豌他不仅会去,还会抄家伙,拿干粮,做好去牢房蹲几个月的打架斗殴之罪的准备。
所谓义这个字,多大点事儿!
不过,他自觉说这种事情没有意义,自己一个痞子压根也不会参与到什么国家大事,民生百姓上。
只觉得大赢有子辰兄弟这样的好官,应该算得上一件好事。
自己这个痞子能懂一二,不过是因为他便是那底层的百姓而已。
看着这凌书墨穿着衣服样式如此破败的衣服,头冠也没有,发带也没有。平静的面上神情,除了微微一笑外也没有更多的变化。
倒是更加衬的这人遗世独立。
当兄弟有些可惜了,如此德性,是个值得供起来当神牌的人。
接着,周遭空气一再有些尴尬。
他不知道说什么了。
其实,两人此前其实交集最多仅仅也就那晚作画,和偶尔几次的对话。
此时真的近距离相处起来,白豌才发现,自己竟然除了讨教作画,和问这些自己都不懂的劳什子政事外,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是自己其他的那些小弟,他压根不会有找不到话题这种事。吃喝嫖赌和骗人,哪一样不是能侃侃而谈。
可是他知道。
面前的这个人,才经历了随行数十人去世。能如此平静已经算得心志坚定,断然不可能和自己所谓谈笑风生,胡说八道。
窗外,雪越发落的紧,似乎要把整片路都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