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暇了,哪儿还有功夫管别人?
反正徐文雪都已经被关进去了,回天乏术,她也帮不了什么,只能保全自己。
徐文雪这会儿还沉浸在虚构的喜悦中,闻言愣了好半天。
“怎么怎么回事?”
江若若咬了咬牙,“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整容吗?”
被她这么一提醒,徐文雪才想起来问,“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整容了?”
“好端端?”这会儿没别人,江若若忿然作色,“我的脸,是被墨书砚划花的!”
听到这话,徐文雪一怔。
“什么叫是被墨书砚划花的?这事儿跟墨书砚有什么关系?”
江若若一想到那个场面,浑身就忍不住颤抖,眼中的恨意更深。
“当初江家倒台,我无依无靠,墨家不要我,墨书砚也不要我,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办?只能依附别人,可就算这样,墨书砚也没打算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