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娥却是冷面而笑,毫不掩饰目中的鄙夷:“你只有这些手段么?要杀要辱,只管放马过来!姑奶奶要是皱一下眉,就对不起这一身魏武大帝的血脉!”
“公主……”
邵鸣谦听得百感交集,既是佩服李雪娥的胆气,又是愤恨于自己无力破解当前局面。
李建宇却是气的连连跺脚,顿足道:“好……好!你们……很好!”
他愤然掷剑于地,又如一个赌气的孩童一般抄起一张椅子狠狠砸在邵鸣谦太头上。
邵鸣谦立时满面浴血,却是不吭一声,一对虎目犹瞪着李建宇,仿佛在看戏中的丑角。
吴开平眼珠转了转,上前低声道:“殿下,要不然先将这二人秘密囚禁,对外便宣传宫中爆发瘟疫,而陛下与邹公公正是因为感染瘟疫而暴毙,至于大将军与公主也未能幸免,全靠太医抢救而暂且保着半条命。”
李建宇思量一番,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默然点了点头。
“公主殿下、大将军,末将得罪了!”
吴开平“嘿”地一笑,两记手刀已分别落在李雪娥与邵鸣谦后颈。
待李雪娥悠悠转醒之时,发现自己已身处此间地牢——凭借模糊的记忆,她犹记得自己似在昏迷时曾醒过数次,却是头脑昏涨无比,甚至连视力与听力也未曾恢复。
若是换了怯懦女子亲临此境,难免要心态崩溃,或哭或闹,更有甚者说不定会做出轻生之举。
但李雪娥绝不是那样的女子,她的骨子里就刻着不输任何男子汉的坚强,她的血管里也流动着魏武大帝的骄傲。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而是冷静地观察周围的地形,一边猜测自己如今所在的位置,一边思考越狱的办法。
好在邵鸣谦也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多一个人的意见,总是多一种思路。
邵鸣谦是如此推测的:“末将若是没有猜错,公主与末将如今多半是处在蔡家私造的地牢内。”
听到这句话时,李雪娥显得很惊讶:“你是说……李建宇这贼子已迁至洛阳?”
邵鸣谦沉吟道:“末将这一路上也是昏昏沉沉,想来必是被那贼子定时喂了蒙汗药。”
李雪娥皱眉道:“傅潇便由得这畜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