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成为独尊门的大敌?”
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楚荒的声音终于从风中飘来。
“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
“你想做的事?”
戏世雄哼道:“你想做的事就是养出这样一个劲敌?”
慕容楚荒漠然道:“你自诩有识人之才,难道看不出夏逸与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
戏世雄面色铁青,已然说不出话。
慕容楚荒沉吟道:“夏逸迟早会离开独尊门,若非幽儿对他的恩情与深情,他早已站到我们的对立面。”
戏世雄还是说不出话。
慕容楚荒又道:“在你迫走幽儿,与匈奴结盟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今日这一战在所难免。”
戏世雄冷笑道:“那丫头心机深沉的很,即便我不对她动手,她也早晚要对我下杀手!再者说,我与匈奴结盟不也是为了独尊门么!”
慕容楚荒道:“我与你不同,我不是一个枭雄,只是一个醉心武道的痴人……你与匈奴结盟一事,我也不知是好是坏。”
顿了顿,他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可是幽儿又为何要杀你?是谁杀了她的爹娘?当年的因便是你亲手种下,今日的果不是正该由你来承担么?”
戏世雄顿时语塞,面色一连数变,最后黯然垂首。
可慕容楚荒的声音却犹在风中飘荡。
“夏逸也好,幽儿也好……他们都是我欣赏的年轻人。”
“我只希望他们不要真的攻入此地。”
“我不想亲手杀了他们。”
话毕。
慕容楚荒再次变成那个痴痴望着远处那朵雨云的呆子,可眼底却莫名浮现一丝古怪的厉芒。
直觉告诉他——要下雨了。
直觉也告诉他——这场雨一定会是前所未有的狂暴,而其中却存在某种他期盼已久的东西。
那或许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传说。
传说。
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形式,传说往往是通过世人的口头进行传播,且在流传过程中不断被加工和丰富,融合了世人的想象、情感、信仰和价值观。
如同此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