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况,我又该怎么办?”
“对手会借用自己的腰力,难道你就不会么?”
说着,无得便是腰脊骤然发力,如弓弦般挺直。
袁润方只感到一种难以抵抗的力量将他的腰脊也一并拉直,不止自己双手上的力量骤失近半,就连无得施展“裸绞”的那只绞杀手与自己脖颈间的空隙也一并消失!
“我……咳!咳!”
在袁润方痛苦的咳嗽中,无得悠悠说道:“你一定要记好,缠斗的功夫便是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去进攻对手身上的某一脆弱部位,比如……
似你这魁伟大汉的手臂如何粗壮也绝对比不得寻常女子的腰粗,所以你这一臂之力又是不是能对抗那女子双臂、胸腹、腰背、双腿等全身上下的瞬间协同发力?”
袁润方面如猪肝一般涨红,自牙缝间勉强挤出一句话:“我懂了……看似以小搏大,实是以大搏小。”
无得这才松开双臂,大笑道:“孺子可教……真是孺子可教!”
血元戎的臂力确实胜过袁润方,但他无法单以双臂之力对抗袁润方全身的协同发力。
是以,当袁润方猛力挺直腰背的那一瞬,血元戎瞬间感到颈前那好不容易争得的空间再次消失!
对于死亡的本能恐惧,令他用尽余力抵死挣扎,但那强烈的晕眩感却令他不能自己地垂下双手,看着视野中的黑暗逐渐扩大,直至眼前一片漆黑……
终于。
当袁润方缓缓松开酸麻的双臂之时,血元戎则如同一块三百斤的巨石沉向河底——任谁像血元戎这般在晕厥之际连吞十数口河水,都免不了下沉、气绝的下场。
袁润方冷冷地看着那具沉在河底的尸体,已然爆出血丝的瞳孔忽然被眼眶中的热泪淹没。
——师父……弟子送这畜生来见你了!
“噗哈!”
随着袁润方一头冲出水面,连吸几口大气之后,终于平复呼吸。
复看河流上游方向,袁润方早已看不到半只竹筏的踪影。
“他娘的……”
袁润方攀上一块就近的礁石,无力地骂了一声。
一炷香后,袁润方自觉休息已毕,起身活动了一番手脚,便是双膝一屈、踏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