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帮毕竟后继有人!”
邱晓莎道:“师叔过奖!”
余跃海摇了摇头,感慨道:“师弟一生不过你与时兰两个弟子,除此之外也只剩如雷一个独子……时兰天资绝佳,奈何性情太过叛逆,不足以继任帮主之位,而如雷则是心性过于温润,也是难当大任!”
他看着邱晓莎,认真地说道:“下一代弟子中,唯有你可以将惊涛帮继续发扬光大!”
邱晓莎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叔言重!”
“谦而不卑,这一直是你的美德!”
余跃海又笑了,“自老夫离开惊涛帮至今已近三十载,今日能于此地再见你这昔日师侄,也算是好事一桩!”
他招了招手,说道:“你且暂退一旁,待老夫料理完正事之后再与你好好叙旧。”
邱晓莎冷冷道:“恕难从命!”
余跃海变色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师叔不假,如今你已是独尊门的走狗也是不假!”
邱晓莎如此道:“既是立场敌对,你便该知道今日你我只能活下一个!”
余跃海怒笑道:“如今的后辈真是一个比一个狂妄,你自比当年的江应横如何?”
邱晓莎坦然道:“师父的武功雄霸岩江中游,我至今仍不能及。”
余跃海厉喝道:“老夫当年之所以离开惊涛帮,便是因为江应横的武功不及老夫,又自觉难在惊涛帮侯到出头之日,才独身闯荡府南!
你这后辈尚且不及当年的江应横,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挡住老夫这对碎岩掌!”
邱晓莎面无惧色,沉声道:“拦不拦得住是一回事,拦不拦是另一回事!”
余跃海冷笑道:“你这说话的口气,简直与夏逸那独眼贼一般无二!”
邱晓莎正色道:“夏先生当年在听涛峰上力挽狂澜,救下一众武林群豪,既是整个武林的恩人,也是惊涛帮的恩人!得此一友,乃是邱晓莎毕生之荣!”
“好一个恩人,好一个毕生之荣!”
余跃海怒声道:“那你便与夏逸还有这贱人一同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
余跃海一记“碎岩掌”已是毫无征兆地发出,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