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就这般厉害?”
马面跺足道:“明明她比咱们修炼要晚上七八年,凭什么她就比咱们厉害?”
这二人一唱一和、各发一问,其实心里却是知道自己的答案。
邪门武功或许易于速成,但若论长远进境,始终不及正派武功。
当年的叶时兰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没有将心思尽投于“绯炼爪”,而是取这邪功之长,以补“碎岩掌”之短。
换言之,“绯焰掌”虽是神似“绯炼爪”,但二者终究是两种武功。
牛头马面当然明白这一点,但他们却仍是要自言自语。
牛头看了眼马面:“被一个女人这般压着打,你心里服不服?”
马面也看着牛头:“这女人的模样倒也不错,你心里痒不痒?”
牛头笑道:“我好痒!”
马面哼道:“我不服!”
牛头道:“那该怎么办?”
马面道:“只有一法,即是拿下她,然后……”
他嘿嘿一笑,圆滚滚的眼睛透过面具上的马眼,直勾勾地瞪着叶时兰,毫不掩饰目中的欲望。
叶时兰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牛头马面,面上看不到半点羞怒,好像这二人言语中轻薄的不是自己一般。
高手交战,首重心性——若心乱,则招乱。
牛头叹了口气,道:“这女人果然身经百战,此等心性不是咱们三言两语可以乱的。”
马面也点着头,道:“可是该说还是要说,咱们的嘴和舌头不就是为此而生的么?”
牛头摇了摇头,道:“不是!”
马面跳了起来,道:“不是?嘴和舌头不用来说话,还能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吃饭,也是为了……”
牛头话音忽地一顿,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时兰那张冷艳的娇颜,嬉笑道:“更快乐的事!”
马面做出“恍然”之色,连连拍掌道:“有理有理,咱哥俩今日怎么也得让这位绯焰娘子尝尝做女人的快乐!”
只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腌臜之语不绝于耳,叶时兰却仍是不为所动。
其实从三人交手开始,牛头马面这两张嘴便一刻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