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难有人抵挡匈奴的铁骑,彼时山河破碎、国破家亡。”
“此为乱世,亦是大争之世。”
“我独尊门匿世多年,难道真的没有能力反攻三大正宗?”
墨师爷嘴角微扬,自问自答道:“不是……三大正宗不过是我独尊门通往天下无敌之路上的垫脚石,在门主为乱世做足储备之后,一定会下令铲除他们。”
董言怒笑道:“真是好狂妄!即便崔胤雄败了,我大魏还有的是可战之将,你凭什么以为你们指望的乱世会到来!”
墨师爷淡淡道:“丞相与在下合作多年,莫不是忘了独尊门一向长于收集情报?”
董言登时面色铁青——他这些年之所以可以连连铲除政敌,少不了独尊门为他提供的情报。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忽地惊叫道:“匈奴此番之所以敢大举南侵,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崔胤雄军粮不足?”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因为我大魏的北线军防图早在三年前就已放在那位大单于的桌案上……换言之,匈奴早在三年前便在策划此次南侵。”
墨师爷似笑非笑地看着董言,悠悠道:“我们既可以出卖情报给丞相,自然也可以出卖给那位大单于。”
董言怒道:“不可能!你怎会有军防守图这样密要的……”
他话音忽地一顿,瞳孔渐渐扩大,喃喃道:“难道……难道是……”
“看来丞相已想起来了。”
墨师爷微微笑道:“丞相每次盘算克扣军饷时,在下多是伴在丞相身旁的,而丞相每当此时都改不了一个因为谨慎而养成的习惯,那便是一定要看着大魏沿线的军防图。”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徐徐道:“任何东西只要多看几次,都是一定可以记住的。”
听到这里,董言终于明白了。
可惜,他明白的太迟了。
他一直视独尊门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刃,殊不知这把利刃也一直在利用他。
他不禁苦笑道:“匈奴觊觎中原已久,你们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挡住那位大单于?”
墨师爷道:“不瞒丞相,大单于早已承诺他日入关之后便以长江为界,与门主南北分治,长江以北归他所域,长江以南属我独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