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爷们。”他忽然转过头,冲着身后的人群大笑道:“你们说,他既然不像爷们,又像什么?”
人群中果然有几个帮腔的陪笑道:“既然不是爷们,自然是娘们了!”
这也是赤裸裸的侮辱,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青年公子的脸色已沉了下去:“我知道,你一定觉得自己的武功挺不错,是不是?”
裴连道:“不是我觉得,而是我的武功本来就不错。”他瞥了一眼那青年公子腰间的剑,接着笑道:“你身上这柄剑倒是好剑,可惜你却配不上这柄剑。”
青年公子道:“你也不配死在这柄剑下。”他一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已腾地飞起,转眼间便出现在裴连身前。
裴连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青年公子是怎么掠到跟前的,面上已正反挨了七八记耳光!
恐怕裴连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他居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只得不停感受打在脸上的耳光。
他挨到第十三记耳光时,仿佛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双手,腰间也还有一对短斧。可是这青年公子更快,裴连刚想到取斧时,他已飞起一脚,将裴连直直地踢飞出去!
恰巧客栈门外走进一对年轻男女,也恰巧裴连正撞向他们。
男子约有二十四岁上下,一身白色长衣,一张脸庞本算得上俊朗,却偏偏时刻板着脸,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不知道的人恐怕要误会他是来要债的。
男子身旁紧跟着一个小他几岁的英气少女,少女的长相当然算得上好看,但她眉宇间尽是桀骜不驯,又穿着一身华丽的劲装,倒更像是富贵之家的尚武公子哥。
看到飞来的裴连,少女惊呼一声,忙地就想要避开。那男子却是微微皱了皱眉,接着便将腰间的剑连剑带鞘一同拔出——他虽然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但只是以剑鞘往裴连身上那么一压,青年公子这一脚之力便顿时化为虚无。接着男子还是用剑鞘顺力一按,裴连便从哪儿飞来便又向哪儿落了回去!
青年公子面露异色,他微微退了几步,裴连便在他身前飞过,落在了一张满是酒菜的桌上。
四张桌只剩下三张桌,裴连已然摔昏过去,满身的酒水与菜肴只可用“狼狈万状”四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