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措辞,不过是在寻一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罢了。
因此顿了片刻之后,道了两个冷冰冰的字,“恶心。”
适才还红透了脸颊的魏太后,闻言脸色煞如纸白,喃喃重复了一句,“恶心?恶心”
那人不语,只是冷笑。
不需说什么,这冷笑已经回答了一切。
魏太后蓦地滚下眼泪,叫道,“你果真把我当成了一块腐肉吗?我有她脏吗?”
阿磐心中一震。
她。
她指的是阿磐。
大殿的主人脸已经黑了下来,因了恼怒,那只踩住魏太后胸脯的脚就那么肆意地碾着。
碾得通红,碾得魏太后哗哗地掉泪,便就含着泪叫,“她出身低贱,又做过营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营妓!营妓!”
那人长眉骤蹙,一脚将魏太后蹬了出去,喝道,“住嘴!”
“啊!”
西太后惨叫一声,整个身子狠狠地撞上了案几,又被案几一撞,往一旁仰翻,仰翻了三四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