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一番举动。
她不是什么寻常的妇人,她与伏昼一样,也是个只想投机的政客。
声腔动容,言辞恳切,一双玉般的手就要去抱住那人。
梨花带雨,娇肩微颤,真是令人心疼啊。
也许是因了提到了孩子,这才昭示着那赤裸的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罢了。
一个儿行千里为子担忧的母亲。
因此,那一丝不挂的身子,那曲意承欢的姿态,也不似将才一样显得那么放荡,那么萎靡,那么不堪入目了。
她急切切地闯进宫门,急切切地宽衣解带,不过都是因了这一个因由。
魏罂。
她的孩子。
阿磐暗暗一叹,天下间的母亲都一样,为了孩子能做一切原不该做,也不能做的事。
可即便如此,魏太后就值得原谅了吗?
不!
不!
绝不!
她此刻不必担心大殿的主人因了西太后的“楚楚可怜”就动起了恻隐之心,她的凤玄与她心意相通,与她有一样的心境,也给出了与她一样的答案。
西太后尚还风韵犹存的身子几乎已经要上前去贴上了那人那一双修长的腿,然那人抬起了脚来。
抬起脚来。
身子虽还倚靠榻上,而他的脚已抬起来踩上了西太后酥软的胸口。
生生地把西太后的胸口踩出了一个长长的坑窝来。
那削薄了的唇瓣微微张开,没什么大起大合,“你满城追杀孤妻儿的时候,可还记得什么年少的‘情谊’?”
魏太后下意识地就往自己胸口望去,脸色蓦地一红,霎时间就红透了耳畔,也红至那修长白皙的脖颈。
那贵妇人就在那人脚下,愕然地张开了自己朱红的唇瓣,不可置信瞪大眸子,喃喃问起了大殿的主人,“凤凤玄你你既没有打算放过阿罂,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那人连一点笑意都不肯给了,连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都不肯流露出一点儿了,声音冷冷的,冷比腊月的霜雪,“孤说了,孤嫌你脏,你非要扑来,孤觉得”
大殿的主人话声一顿,也许这片刻的工夫是在想是不是要斟酌一下措辞,也许根本没有斟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