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牵着鼻子走,还说什么实现教育创新理想?”
“啊,我倒要听听,叫书院怎么就是教育创新了,莫名其妙。”邱枫毫不退让。
“创新的前提是传承,在江西就有中国最着名的书院,我想真正的大学就是要有那样的道场,让师生平起平坐,交流思想,可以争论,可以自成一派。”
邱枫没想到吕一鸣还有这样的理解,但这是不是太脱离现实了。她沉吟着,不知该怎么说,是继续劝解,还是该表示同意。但她知道,吕一鸣一定也没有成熟的想法。
“就算你想的对,我问你,打算把校址选在哪儿呢?现在北京房价那么高,能租到地方吗?你尽快想好,学生就算能招到,他们毕业后去向如何?”邱枫已经不是担心,而是焦虑。
“我这不是正跟你商量吗?我想咱们跟汪富贵合作,他那个成才学校不是现成的吗?”
吕一鸣的话让邱枫想起自己还是成才学校青风岛分校的校长呢,只是,她已经把那个分校办成了美容职业学校了,就是因为美容师比较好找工作,就算毕业后自己创业,启动资金也不多。所以,她青岛的成才学校还维持得不错。
而北京的成才学校,也许因为汪富贵的办学思路偏于艺术,或者说不够明确,之前,他从江西招生,现在,他与那个山里的小村子已经疏远了关系,再不去招生了。像他那样的学校在北京还不如一个打工子弟学校,因为打工子弟学校目标很明确,让孩子能考上北京的大学,而他的成才学校却鼓吹培养个性,尊重学生兴趣、爱好。
之前,有柳枝教京剧,还算有特色,蜜蜜也对培养学生兴趣持赞成态度。现在,汪富贵手底下没有助手,看他也不着急的样子。北京的成才学校就像是他的住家一样。
“我怎么觉得汪富贵现在打不起精神呢,地方倒是不错,可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打算的,到底要把那个成才学校办成什么样子。”邱枫显得信心不足。
“你管他怎么想呢,只要他能让咱用他的地方。北京不行,就去他江西那里,他那个生产线转出去了,地就撂荒在那儿,咱可以建一个不错的学校,青山绿水的多滋润呐,是个读书的好地方。”吕一鸣总是很轻松,似乎把什么都不当回事。
邱枫知道自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