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村里孩子们的榜样。孩子们会对念书产生兴趣,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念书也改变不了什么。
尤其女孩子,一到十三岁,家里就想尽办法让她们嫁人,而十三岁之前,女孩子们在家里干的活比男孩子都多。她们不认字,没有起码的卫生常识,说实话,她们做妻子、做母亲是很难胜任的。但如果你这样认为,说明你不了解这里,这个世界最贫困国家之一的乌干达。
这个政府管理能力远远低于部落的地方,所谓风俗就是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各个部落的生生死死。97年政府已经政策倾斜,让每个家庭可以有六名儿童免费上小学,这样基本覆盖了部落中孩子们的启蒙教育。但事实上,孩子们经常被他们的父亲从简陋的学校课堂上领走,让他们去草原上放羊,或者协助大人干简单的农活。
蒋耀先想劝丽丽,尤娜的未来会好的,她年轻,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呐。可他觉得这样的劝解太苍白、太无力了,于是默默地帮着丽丽收拾东西。
乌达尔是用直升机把尤娜送到内罗毕大学的,丽丽不知该怎样跟他告别,正踌躇着,乌达尔却把她搂进怀里,蒋耀先领着一群孩子转过身去。
“我的女神,照顾好爸爸,在北京多住些日子。你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回去可是领了一群人呐。我的女神,我等你回来,咱们再去鲁文佐里。”乌达尔的眼睛越发明亮。
“乌达尔,你要照顾好自己,少喝酒,遇见什么麻烦事都不要发脾气。我会照顾好孩子们的,你放心吧。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去鲁文佐里,等着我。”丽丽娇羞地把头靠在乌达尔的胸口。她多希望乌达尔能和自己一起回北京啊。
尤娜已经在病房里住了四天,每天都有医生来查房,护士来给尤娜打吊针,还叮嘱丽丽给尤娜吃各种药。开始的两天,尤娜觉得既新鲜又不免紧张。可没出三天尤娜变得烦躁起来,甚至拒绝吃药。因为打吊针她只能躺在床上,最多也就是靠在被子上坐一坐,出去上厕所对她来说都算是剧烈运动了,无论对她的年纪还是她做运动员的经历,这样的生活都是一种折磨。
丽丽心里也琢磨不透,就算在内罗毕大学做的那些检查都不可信,到了军队医院也做了各种检查,怎么还不出治疗方案呢?她本来想着,尤娜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