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板被推开,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从地下钻了出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嘿,师傅,你想好了?咱们一起跑路吗?”
南宫钧泽气得胡子一翘,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头上,骂道:“跑路?跑什么路!老子不钻地道,老子正大光明地跑!”
小白揉了揉被拍疼的脑袋,依旧笑嘻嘻地说道:“师傅,您不是说大周国要完蛋了吗?咱们不跑,难道等着被狼州人抓去当俘虏啊?”
南宫钧泽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小子懂什么?大周国虽然风雨飘摇,但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再说了,老夫身为国师,岂能像你一样钻地道逃跑?那成何体统!”
小白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那您倒是想个正大光明的法子啊……”
南宫钧泽闻言,气得又是一巴掌拍过去,但这次小白早有准备,灵活地躲开了。
南宫钧泽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你这小子,整天就知道钻地道、挖坑,一点正形都没有。老夫当年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小白嘿嘿一笑,凑上前说道:“师傅,您就别抱怨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您不是说武安君一死,大周国就危险了吗?”
南宫钧泽沉默片刻,随即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目光远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低声说道:“武安君罗煞一死,大周国确实失去了最后的屏障。狼州七大部落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南下攻打大周国只是时间问题。”
“而女帝傲如烟……哼,她虽然心狠手辣,但终究太过自负,未必能挡住狼州的铁骑。”
小白闻言,挠了挠头,问道:“那咱们到底跑不跑啊?”
南宫钧泽瞪了他一眼,冷哼道:“跑?老夫身为国师,岂能临阵脱逃?不过……你小子倒是可以跑。”
小白一愣,随即摇头道:“师傅不走,我也不走!我可是您的徒弟,怎么能丢下您一个人?”
南宫钧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过,咱们得想个法子,既能保住大周国的根基,又能避免生灵涂炭。”
小白眨了眨眼,问道:“师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