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眨巴着大眼晴，“所以皇阿玛才会不正常。”
“少说怪话，本宫不相信你看不透。”
李思琦翻了个白眼，“先说说你的看法。”
“无聊呗。”
永璂回应，“在皇阿玛眼里，小燕子她们就是逗趣的玩意儿。
至于五哥嘛。
什么聪慧过人，什么隐形太子。
儿子觉得都是皇阿玛故意的。
把五哥当成一个挡箭牌，对前朝还是对后宫都有一个交待。
起码在儿子的眼里，皇阿玛真的没将五阿当继承人培养。
不信的话，可以对比一下康熙朝的皇帝和太子。”
“不错。”
李思琦点了点头，“五阿哥耳朵软，没什么主见。
不管是福家兄弟的劝说，还是愉妃的强势，将来老佛爷回宫逼迫他娶知画。
他除了顺从还是顺从。
以你皇阿玛的眼力，岂能看不透他是什么性子的人。
可以说五阿哥从来就不是继承的人选择。
是你皇阿玛放出来的烟雾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