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轻声开口:“别着急,拿针的时候不要太用力,这样不仅手会累,还容易扎到自己。”
修仙之人本不会被针刺伤,但这绣衣不是普通的布料,当然银针也不是,扎在手上就是一个血眼。
“若实在控制不了力度,可以戴上桌子左上角的针箍来保护手指。”
无渊和温雪谙齐齐看向桌上的针箍,又同时沉默下来,片刻后,两人都乖乖伸手,拿过针箍戴上。
锦绣夫人继续在温雪谙身旁指导,无渊也凝神细听,随着老师的指导不断改进,终于,一条细密均匀的金线出现在朱红的布料上。
是以锦绣夫人从他旁边路过时只留下句:“不错,继续练习。”
无渊莫名松了一口气,幼时练功都没这般紧张过。
锦绣夫人又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因事离开,临走前嘱咐众人不可懈怠:“待我回来要一一看你们的成果。”
众人对待此事的态度都很认真,并没有因为锦绣夫人的离开而懈怠。
只是重复的练习实在枯燥乏味,一个时辰后大家逐渐开始闲聊,这种氛围下,聊的话题也离不开伴侣。
怎么认识的?相处多久了?谁先动的心等等。
无渊安静坐在角落,不参与众人的讨论,也因为他周身气质太过冷冽,没人敢主动跟他搭话。
他对旁人的感情也并不在意,于是垂眸安静绣花,针拿得越来越稳,针脚也逐渐细密平整。
众人已经聊完求婚、筹备婚礼等话题,最后定格在:谁会最先收到爱人的消息。
“我猜是我,我家那位最是黏人,这大半天不见我肯定快忍不住了。”
“这么自信,若不是可要丢人了。”
“不是就不是呗,她不找我,我就主动找她,正好我也想她了。”
“哎你们俩到底谁黏人啊?”
“被你们发现了哈哈哈!”
一阵笑闹过后,众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目光都看向放在桌上的传音石。
某种紧张的氛围在房间蔓延开来,说过说闹归闹,在证明被爱的关键时刻大家都起了胜负欲,手下动作都停了。
唯一不受影响的两人只有无渊和温雪谙。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