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知晓你与她有几分情谊,所以利用她将你引到宁馨院,你对我满心戒备,对她一定不会,所以她的丫鬟给你倒水,你也不会起疑。”
宋廷善好心的开口解释,态度虽温和,却不可抑制的带了些得意。
“好了,不必再闹了,此处偏僻,外面更有阵法,时辰未到,根本解不开。”
说着,宋廷善便俯身去解沈舒意的衣裙。
谁曾想,在他俯身的一瞬,沈舒意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把扎入他的肩膀。
宋廷善愣了片刻,本就虚弱的身体踉跄了两步,难以置信的看着沈舒意。
“你……”
沈舒意冷笑出声,手中握着簪子,站起身朝着宋廷善逼近。
“你…你没中毒?”宋廷善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角泛红。
沈舒意勾起唇角:“是啊,看来让世子失望了。”
“倒是世子,不知道世子能不能撑到有人前来相救。”沈舒意笑着开口,杏眸冷厉,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情欲之色。
“怎…怎么可能?”宋廷善不信,不信自己这么周密的计划,仍能被沈舒意识破。
沈舒意扯了下唇角:“有什么不可能?世子自诩聪明,却不知自己那点伎俩,从来都是不入流的手段。”
她与萧廷善此人相处,从不敢大意分毫。
此人看起来光风霁月,实则卑劣歹毒。
在林中碰见孙雅惠时,她就存了戒备,可萧廷善故意选中孙雅惠,就是为了让她放松戒备,期间,他更是故作虚弱,继续减弱她的戒心。
再之后,他又率先饮下孙雅惠的婢女倒的水,打消她的怀疑。
没错,若是常人,经此一番折腾,确实不会多虑。
可惜,她不会。
“可…可我从未来过顺王府,那杯水我也不曾经手,而那水更是孙雅惠的婢女所倒……”
她怎么还会起疑?
宋廷善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沈舒意冷笑出声,走上前,声音冰冷:“世子此刻,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精力充沛、燥热难耐?”
宋廷善愣了愣,只隐约察觉到些许燥热,并不难克制。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