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披风,替沈舒意披在身上,仔细系好:“你肩膀处伤了两次,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当心受寒。”
“多谢。”沈舒意轻声开口,忽然间,不知该说什么。
沈舒意转身上了马车,谢璟驰始终站在原地,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他才转身离开。
坐在车内,金珠唉声叹气,满脸愁容。
沈舒意轻笑了笑:“你怎么回事?难不成今日这事把你吓傻了?”
“什么呀小姐,我这是有点难过,有点伤感,有点……”金珠托着下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难过伤感什么?”玉屏也不解。
“就觉得自己家的白菜,要被猪拱了!”金珠嘟着嘴,气鼓鼓的。
沈舒意:“……”
马车行了过半,途径天香楼时,便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大喊。
“红袖!你下来!你见我一面好不好,我知道你在!”
“红袖…你答应过我会等我的……你见我一面好不好……”
那声音一会高一会低,一会带着些哭腔,满是醉意。
沈舒意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王啸抱着个酒瓶,喝的满脸通红,这会他发丝凌乱,衣服似乎也几日没换过了,人就守在天香楼门前来回晃。
路上的百姓偶尔有三两驻足,看看热闹,可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没多久,便议论纷纷的离去。
见沈舒意看去,金珠当下道:“小姐,这王啸公子还真是个情种,这都入春了,他还对这位红袖姑娘念念不忘呢,奴婢真是好奇,那红袖得是个什么样的天仙。”
沈舒意眸色淡淡:“勋贵之家出情种,寻常百姓柴米油盐尚且顾不过来,哪有时间风花雪月,王太傅一家人丁单薄,人口简单,他自幼得人庇佑,衣食无忧,才会有资格做这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