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才学过人,太后娘娘对你赏识的紧,你确实该常来陪陪她老人家。”
“您说的是。”沈舒意不动声色,琢磨着周绮雯的来意。
“近来内忧外患,内有大案,外有战乱,更有人大兴巫蛊之术,陛下烦乱,只盼着祸事能早日平息,还我大乾一份清净。”太后忧心忡忡。
“幸而父皇圣明,这冯婉表姐也不知怎么就鬼迷了心窍,竟做出这种混账事来,所幸没有牵连到清远侯府,否则…怕是要影响到边疆战事。”周绮雯皱着眉头开口。
提起这事,她倒好像全然与己无关,未见有什么不快。
沈舒意滴水不露:“这是龙恩浩荡,我大乾自有天佑。”
“长宁县主说的是。”周绮雯笑着开口。
几人就着佛理讨论了一番,沈舒意只觉得,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太后面前,周绮雯今日倒是很好说话。
直到快到午时,周绮雯才起身:“娘娘,孙媳就不耽误您休息,先行告退了。”
沈舒意也跟着起身,太后则是道:“长宁留下,哀家有话要问你。”
“是。”
周绮雯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脸色微沉。
她今日来,不过是想将沈舒意引来罢了,顺带试探一番太后娘娘对她的态度。
毕竟这个节骨眼上,沈舒意若是死在了宫里,太后娘娘必会不快。
只是不知道,当年的旧事,她到底查到了多少。
如今没能困住清远侯府,更没能用清远侯府牵制住此女,他们只能干脆一点。
周绮雯离开后,太后屏退众人,看向沈舒意道:“查的如何了?可有眉目?”
沈舒意跪在地上,杏眸漆黑,干脆利落:“回娘娘,经臣女查证,柔妃娘娘勾结太妃宫氏,给先二皇子下毒,设计利用陛下与殷绮菱私会一事,离间陛下与先二皇子的兄弟之情。”
沈舒意一番话,直白又干脆,没有绕任何圈子。
太后眯起眼,满眼厉色:“沈舒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臣女清楚。”沈舒意不惧不怕。
眼下外祖父已走,吕枭率兵离京,吕家其他亲眷皆受制于京,受乾武帝监控。
此时,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