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创,这,会是陛下想要的结果吗?
“贪墨官银和吃空饷的事,你知道多少,且与朕说说……”乾武帝招呼了柔妃上前,没有发怒,倒像是寻常夫妻一般,闲话家常。
柔妃一颗心紧悬,知道越是如此便越是不能大意。
好在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故而有所准备。
柔妃很清楚,此次吕家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全然装作无辜才最可笑。
所以,最好的选择便是推出一个旁系,自断枝叶,以求乾武帝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既往不咎。
毕竟,所谓证据,所谓生死,不过都在帝王一念之间。
除了推出旁系顶罪,吕晴亦是舍弃了几家,毕竟如今动静闹的这样大,不见见血,就算是帝王也难以收场。
吕晴的话,乾武帝不知信了几分,询问过后,倒是在柔熹宫一道用了晚膳。
离开柔熹宫后,乾武帝神色莫测,转动着手里的佛珠。
直到回到书房,乾武帝才叫来王喜。
“王喜,你去秘密排查一下,宫里会武的太监,最好武艺出众,看看能找出几人。”乾武帝沉声开口,一双略显浑浊的眸子满是寒光。
“是。”王喜心头一紧。
“切记不可走漏风声。”乾武帝心烦道。
“是,陛下。”
王喜离开后,乾武帝缓缓道:“李允,你说,朕是不是老了。”
闻言,李允立刻跪了下来:“陛下!您正值壮年,更是人人称颂的明君圣主啊!”
乾武帝冷笑:“若非是老了,那就是有人不将朕放在眼里了?否则,如何会有这通天的本事,将朕瞒的一无所知!”
李允心头一紧,跟在乾武帝身边多年,知道这位帝王喜怒不形于色,越是平静,心下的谋算往往越深。
李允低着头,斟酌着开口。
乾武帝大手一抬:“罢了,朕问你做甚。”
李允起身,退至一旁,稍稍松了口气。
像是想起什么,乾武帝再度问:“长宁县主不是一直在查皇兄的旧事,如今查的如何了?”
“回陛下,县主此前倒是进宫拜见了太后娘娘几次,想来此事应当有所进展,不过还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