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证明。
想必没人会怀疑到这个自身难保、如强弩之末的可怜少女。
殷绮菱不会、乾武帝也不会。
也许,从一开始,这位柔妃娘娘就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沈舒意看向湘妃,继续追问:“那娘娘当日于九皇子府,同先二殿下同榻而眠,事后可曾调查过真相?”
湘妃苦笑:“陛下素来是霸道的性子,如何会忍受这种事出现?他于我虽有情,却也眼里揉不得沙子。”
沈舒意明白过来,也就是说,乾武帝将那日窥见这些事的人也都处理了。
所以湘妃就算事后想查,也难以查出什么。
沈舒意仔细推算,湘妃那日去的略迟,虽然整件事里未曾有柔妃的手笔,可彼时柔妃已经嫁入九皇子府成为正妃,那也就意味着她对整个九皇子府拥有大半的掌控权。
同样,她了解府中路线、了解湘妃的住处、了解她的性格,而且她有人手、有时间。
没错,沈舒意还是怀疑柔妃吕晴。
袁淑蕾看穿她所想,摇头道:“不会是她,她幼时艰难,是个连虫子都不忍伤害的人,更是天真烂漫的性子,她没理由这么做……”
沈舒意也没辩驳,只是轻笑了笑:“娘娘,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像她,不也曾被萧廷善怜惜一只兔子的模样,所打动。
有些人,生来就会伪装,一举一动皆是算计。
湘妃有些恍神,似是还是不信,喃喃自语:“可她为何要这么做?设计了陛下和绮菱姐,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舒意轻声重复:“是啊,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涉及的恩怨太多、利益也太多,尤其还有许多沈舒意见都不曾见过的人。
她在脑中将所有人的名字都写了出来,思绪飞转。
乾武帝和殷绮菱在一起,柔妃又能得到什么?
半晌,沈舒意看向湘妃,沉声问:“当年陛下还未曾迎娶柔妃为正妃,同您感情甚笃,堪称一段佳话,可陛下与殷前辈的事传出来后,您与陛下的感情……”
湘妃愣了片刻,回想起来。
“这些事你若是不提,我倒是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