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竟是将所有人的注意都转移到了江南官场!
若是父皇当真要彻查江南,萧鹤羽没把握自己不会被查出些什么。
萧廷善嘴里苦涩,他跪在地上,沉声道:“殿下恕罪,此事必定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宋廷善!你真是太让本殿下失望了,当初本殿下就不该力排众议,选你这样生来有疾的人做心腹,你想续命可以,但你不该留下马脚牵连到本殿下头上!”萧鹤羽眉目阴翳,看向萧廷善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杀意。
萧廷善心口一紧,当下道:“殿下息怒,此事…确实是微臣的疏忽……”
萧廷善怎么也没想到,那样两个他根本不曾放在眼里的人,竟会成为他仕途之上的绊脚石。
若是早知道,他就该斩草除根,绝不会让两人活到今日!
而如今,这事之后又出了个《论治水》,凭借某种直觉,萧廷善隐隐觉得,自己这次的调任…彻底无望!
萧鹤羽眉目冷鸷,缓缓道:“父皇派谢璟驰调查此事,五日内就会给出答复,你最好还是想想,怎么替自己开脱。”
“是!”
另一边,沈舒意正在桌边研读着哥哥所写的《论治水》。
粗粗看下来,她只觉得哥哥确有经纬之才,可越是琢磨下来,越觉得哥哥当是天生的政客。
萧廷善写出一篇《治水论》,哥哥便来一篇《论治水》,半点也不曾浪费她替萧廷善所造之势。
更精妙的是,《论治水》中诸多举措,哥哥并未详写,落实下来,恐有难度。
再者,哥哥未曾署名,只留了字于其上,不仅能勾起百官的好奇,更能勾起乾武帝的心思。
一个求而不得的人才,远比送上门献策之人更值得珍视。
更何况,哥哥身体有疾,正是不宜露面的正当理由。
“意姐姐……”连翘从外跑进来,眼角有些泛红。
沈舒意转头看向她,关切道:“怎么了?”
连翘有些哽咽,眼里噙着泪花:“黄莺的父母,于宫门前上吊自尽了。”
沈舒意手中的纸张飘落在地,她恍惚了一瞬,轻声道:“怎么会。”
一瞬间,沈舒意想了许多,只觉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