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吗?”
玉屏顿时语塞。
沈舒意眸色沉沉,再度道:“何况,依宋廷善的性子,必定还有后招,只凭这次的行刺,不足以让连城与他反目。”
他要萧廷善这辈子都只能看着连城,却再没可能求得他出手。
沈舒意细细回想起他今日的每一句话,他这个人,不喜欢无的放矢,所言所行,皆有深意。
何况,抛开这些不论,她确实也有私心。
眼下连城越是对她误会,来日知道真相,他便越是愧疚,对连城也就越发厌恶。
他自然也会好说话许多。
“不过小姐好厉害,竟然一把就把宋公子扯到了身前,幸好那一刀没刺在连城先生身上,不然可要被这狗东西给利用了!”金珠义愤填膺的骂着。
沈舒意莞尔一笑,早在蒙括没动之时,她便一直戒备,蒙括才收拢手指,握紧长刀,她就下了决心!
死道友不死贫道!
没道理便宜了萧廷善这个狗男人!
姑且不论这是他自导自演的好戏,就说前世他欠她的,这一刀也该由他来还!
不过她可没金珠吹嘘的那么厉害,不过是天时地利罢了。
毕竟萧廷善本就体弱,又是磕头又是跪的,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自然是强弩之末。
再加上他本意便是替连城挡下这一刀,故而两人使力的方向一致,以至于沈舒意几乎没费多少力气,便一把将他拽了过来。
可惜,虽然结果相差不多,但怎么看,萧廷善的算盘都落空了。
一个是被人抓来挡刀,一个是自己奋不顾身舍命相救。
这分量,怎么都是不同的。
回去的路上,沈舒意坐在马车上思量着萧廷善的心思,抬眸便见玉屏坐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
沈舒意不由得笑了笑,温声道:“想说什么?”
玉屏压低了声音,忍不住道:“您那日问奴婢,那幅画可看出了什么,奴婢当时只觉得眼熟,这几日时常想起,倒是…倒是认出了那幅画像谁……”
玉屏会认出来,沈舒意倒也不意外。
她没问玉屏那人是谁,只是道:“还不到时候。”
她现在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