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
临到院子里,连城手里捧着酒壶,已经多了几分醉意,笑道:“你这丫头倒有品味,这郭氏的酒最是香醇。”
沈舒意笑道:“先生若是喝的尽兴,舒意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连城竖起眼睛瞥了她一眼:“又什么事?我说你这个丫头可不要得寸进尺!”
沈舒意坐在他面前的矮石墩上,平视着他温声道:“不是什么麻烦事,舒意只是想着,先生如今虽不看诊,可药童却会时不时的替百姓看病。”
“所以呢?”连城这会还真不知她打算说些什么。
“如今正值秋日,天气尚好,故而守着药童抱有一线希望的百姓日日在门前守着倒也无妨,可寒冬将至,天寒地冻,他们守在这难免会吃不消。”沈舒意音色清润柔和。
连城没做声,因着搬来的时间不久,倒是没想过这茬。
“不若您每月固定几个日子,由药童看诊,这样平素百姓们不必过来,既免了受风吹日晒之苦,也还了您一个清净。”沈舒意认真建议。
没人比她更清楚,今年是个寒冬,明年又有灾情泛滥。
内忧外患,这几年的大乾朝,并不太平。
连城没做声,沈舒意也没再耽搁,起身后温声道:“舒意改日再来,到时再给先生带郭氏的酒。”
直到沈舒意一行人离开,连城才掀了掀眼皮,瞥了眼角落里捧着零嘴吃的正香的二宝,幽幽叹了口气。
“三七,去,告诉门口守着那些人,以后每月逢三六九的日子看诊,旁的时候别在这扰我清净!”
“是,师父。”
当日,傍晚。
沈舒意默背完白日记下来的医书,看向玉屏道:“让江漓着手查一查秦雪蓉买的那幅郑世儒的墨宝,看看是从何人处购买,如何送到的周大人手里。”
“是。”
玉屏转身离开后,沈舒意便带着金珠和玛瑙在府里转了转,打算松口气。
没多久,趁着夜色,一道影子当即跪在了沈舒意面前。
“二小姐!奴婢有话要说。”
沈舒意垂眸看去,红缨神色慌张的跪着,似是颇为不安。
沈舒意抬眸看向玛瑙,玛瑙当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