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
他咬着牙开始用体内所剩不多的浩然气继续写第二篇。
对面可是荒古剑！
这把剑太无敌了！
光是一篇圣人言，远远不够。
就在此时。
荒古剑的剑锋落下。
见状。
楚歌一咬舌尖，吐出一口精血，气息顿时萎靡了下来，但精血沾染到空中的圣人言上，顿时金光大作，天地间仿佛呢喃起若即若离的诵文，听不到声音的具体来源，但每一个字符钻入人的耳中，仿佛一柄重锤，一下一下的锤在神魂上。
圣人言攻心为上。
它对肉身的伤害非常小。
但修炼到高深阶段的圣人言，只需要一句话便可以让人心性大变，甚至心甘情愿的自杀。
当然。
陆恨歌没见过。
毕竟。
这是他第一次和儒道交手。
和金光大作的圣人言相比，荒古剑的剑锋就显得有些过于朴素了，剑锋落下的每一寸空间都在被压缩坍塌，一切的光和声音都在接触剑锋的一刻，湮灭的干干净净，极为简单的一招却可以荡平整个人世间。
紧接着。
金字飞舞，朝着剑锋而来。
这些金字慢慢贴到荒古剑的剑锋内，继而慢慢融入剑身中。
陆恨歌心中一动。
他能感觉到荒古剑的攻势变弱了。
一时间。
陆恨歌颇为惊讶。
儒道的圣人言居然不仅可以影响活人，还可以影响武器和招式
似乎
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原来。
浩然气还能这么用！
不过陆恨歌很清楚，荒古剑的攻势之所以变弱，很大原因都是那支毛笔的缘故，和楚歌这个人的关系不是很大，虽然在武器品级上，这只毛笔不如荒古剑，但却让空中的圣人言威力翻了好几倍。
“还不够。”
“只是圣人言，可救不了你的命。”
陆恨歌白发飞舞。
一瞬间。
身后出现两尊法相，遮天蔽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