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弟子，又不是老夫弟子，老夫有何舍不得？”
程襄面色不改，说完后又朝叶玄呼喊，“小友，方才若不是老夫告诉你操控傀儡之法，你怕是暴露了。”
“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老夫是真心为你好吗？”
“前辈方才可是想夺舍在下的。”
“呵呵，老夫只是试探。”
听得此言，程襄脸上没有丝毫的尴尬神色，“方才，老夫见此逆徒气息不稳，还以为小友并未被真正夺舍，便打算助小友脱困，并非对小友怀有歹意。”
“这逆徒知道的大部分事情，老夫都知道。”
“不如，你直接放了老夫，老夫亲自告诉你。”
“如此一来，这逆徒也不会对小友威胁了，如何？”
叶玄见张浩的身影于视线中消失，这才松了口气。
他听到这些话，嘴角渐渐露出一抹弧度，“前辈这算盘打得，在下想不听见都难。”
“什么时候，你们将在下所说一一讲出，在下才会考虑放二位离去，否则……二位永远呆在里面吧。”
“反正有在下，二位也不必担心魂飞魄散。”
这话让程襄与公输云的嘴角齐齐抽搐了下。
他们哪里不知道，一旦自己和盘托出叶玄想知道的，怕是离死不远了。
可他们根本突破不了那四个洞灵的防御，尤其叶玄的识海中，无论是那一片汪洋大海，还是烈日神雷，对他们神魂的威胁极大。
两人都不敢轻易尝试。
见他们沉默不语，叶玄轻笑了几声，打算先返回天玄城一趟。
那里，有公输云留下的诸多傀儡，他可以借此探查森罗宫下落。
只是没走多久，程襄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对着叶玄高呼，“小友，老夫知道一则消息，可能与小友的生死有关。”
“老夫以此向小友交换生死，就是不知小友是否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