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只有六个人。
而一双大红色的鸳鸯绣鞋,就放在正中的木凳上,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
一个男人闻言蹙眉,双手抓住窗棂,“我们就六个人,有七个花轿,那不是少一个吗?”
另一个人一听,面上闪过紧张的神色,也冲到窗前,“这要是都错了,不就都出不去了吗?你这是什么道理?”
谁知,话音刚落。
就听到嘭的一声,第二个男人的脑袋上溅起了血花,脑门冒着烟直直地倒了下去。
而门外开枪的年轻男人,利落地收回火枪,站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胖男人笑了,晃了晃烟杆。
“好了,现在只有五个了,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