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不知道,她都不在乎,她也并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只是萧墨栩不能知道此事,否则他一定会用这个孩子威胁她、靠近她,一步步攻破她。
可她已经不想再留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了。
贺元修笑了,“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说罢,他便转身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看到萧墨栩站在外面的身影,浑身紧绷,带着明显的忐忑,惶恐的模样甚至让人觉得有一丝可怜。
贺元修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离开。
可即便此刻她的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萧墨栩的脚步还是生生止在门口,不敢迈进去。
刚才医女拿出来那些染血的绷带,已经无声的表明一切——都是替里面那个女人擦拭过的,所以,那些都是云浅的血。
好几块绷带,他不知道那些血加起来具体有多少,唯一清楚的是——失血过多,重伤。
他想进去看她,又不知道里面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她。
冷淡或者发怒都可以,可他就怕她又旧事重提,说要离开他——那是他如今唯一不能答应的。
不过兴许是他在外面想得太久,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