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对她的述说。
贺如兰只能听着他缓缓的说着仿佛与他无关的事,语气那么淡漠冷静,“其实最开始,妻子这两个字对我并没有那么重要,对你的责任,远盖过这两个不存在于我记忆里的东西。”
他说着,脑海中不又浮现出刚刚见到云浅时候的模样。
从她哭着喊着要他回宫,到她冷艳从容地威胁他必须回宫
“但是她不管做什么,好像总能引起我的注意。”
“她跟别的男人说话,我就会不舒服,哪怕对方是我的侍卫,哪怕我知道她并不喜欢那些人,可我就是不舒服。”
几乎是本能的不喜,不悦。
他恨不得那个女人被关起来,见不到外界所有的男人。
那种令人心惊的占有欲,是他的记忆片段中从来没有过的——对贺如兰也从来没有。
“我不知道这是本能的思维主导还是意识控制,或者是我曾经对她的感情作祟才会如此,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总在跟随她如兰,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贺如兰听到这三个字,脸色又是一白。
她死死咬住了唇,又闭上眼,强迫自己的声音从容镇定,“有的时候,人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你知道她是你妻子,所以对她的心思肯定会有些复杂。而且她这么漂亮性格也招男人爱,加上她还给你生过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你误会自己的感情也很正常。”
“不是误会,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