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
萧墨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这女人是觉得,他会袒护晓月,放过那个害孩子的凶手?
那不只是她儿子,也是他儿子。
她以为跟他讲道理是在安抚他,实则却是挑起他最深处的怒。
这个女人,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萧墨栩骨子里那点深埋的劣根性全都被她轻而易举的翻出来,冷恻恻地道:“那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云浅啊了一声,“所以你不止要为了贺如兰跟我对着干,现在连个宫女也不肯给我?”
萧墨栩手中力道骤然收紧,疼得女人猝然皱眉。
他冷冷的开腔,“那是如兰的宫女,她若出事,如兰也会很难过,不是吗?”
云浅一时语塞,许久才道:“贺如兰不是口口声声说她跟这件事情无关么,既然她这么善良这么高洁,要是知道晓月真的犯下这种错,想必也不会姑息养奸,在身边放一个谋害太子的人吧?以后你们俩还要长长久久呢,为了个宫女担此骂名,似乎不太值得。”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件事跟贺如兰有没有关系,但跟晓月有关是毋庸置疑的。
贺如兰要是真如刚才表现出来的这么纯情无辜,应该就没有立场再插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