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难道自己夺冠了，竟然不开心吗？
当一滴泪水滴落到手背上后，苏飞有了答案，因为当他抬手下意识的摸脸时，发现自己的脸上满是泪痕。
原来不知何时起。
自己早已泪流满脸。
自己不是不开心，而是开心到了极致。
和队友拥抱了一圈的莫德里奇，又来到了苏飞的面前，再次抱住了苏飞。
小魔笛鼻涕都哭出来了。
“呜呜呜，苏，我们真得做到了。”
“是的。”
看到莫德里奇的眼泪，苏飞心中的情绪终于迎来了爆发，头一次，魔人苏在球场上抱着队友因为球队的胜利而泣不成声。
“卢卡！卢卡！呜呜呜呜！”
“他妈的比！”
“我们他娘的确实做到了，我们做到了！！！”
苏飞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激动说出的语言，既不是英语也不是克罗地亚语，而是普通话
同一时间。
站在克罗地亚对面的西班牙人们，就像是早已倒下的托雷斯那样。
失去了最后的力气。
这一刻。
他们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对于刚刚打架的懊恼，只剩下输掉比赛的痛苦。
哭了。
不少西班牙球员也在这一刻哭了，落下了不甘心的泪水，他们扛着西班牙44年无冠的压力走到了这里，却倒在了最后的王座面前。
哈维、伊涅斯塔、法布雷加斯、卡西利亚斯这些在原本的历史中，应当捧起欧洲杯冠军奖杯，开启西班牙王朝辉煌的面孔。
此时。
一个个都沉浸在痛苦的情绪中，或倒在草地上，或呆呆站在原地，或双手抱头慢慢蹲了下来
同一时间，西班牙，马德里某别墅内。
弗洛伦蒂诺·佩雷斯看着电视机中的画面怔怔出神，不过他随即快速掏出了手机。
“拉蒙，机票订好了吧？一小时后，机场见。”
“佩雷斯先生，您确定我们要直接去奥地利吗？如果让媒体拍到的话会不会不太好？毕竟西班牙男足刚刚输给克罗地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