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金疮药,看着方氏不人不鬼地躺在那里。
方氏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哑婆又来收拾屋子了,也没睁开眼。
这几天她十分难受,也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此刻真的很困,很想好好睡一觉,但疼痛折磨得她无法入睡。
李双晚坐到床边,撩开方氏的衣服,将药洒上去。
方氏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一看到是李双晚,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往她伤口上倒。
药粉一碰到伤口,便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席卷而来。
方氏吓得赶紧往角落里缩:“李双琰,你,你又要干什么?你别碰我!”
李双晚把瓷瓶往前递了递:“没干什么呀,上好的金疮药,我这是给祖母伺疾来了,给你送药呢。”
方氏眼中全是惊恐:“不,你没有那么好心,滚,我不要你的药,滚啊!”
李双晚也不恼,把药放到小方桌上,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方氏。
“雷正亮,是你的表兄吧?”
方氏瞳孔惧震:“你要干什么?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我祖父对你不薄,我父亲母亲,更是视你如生母。方翠兰,你好歹毒的心。”
方氏嘴皮抽动,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查到了这件事。
定是方羽茜那个贱人,是她爹娘把什么事都告诉了他们。
刚还惊恐的眼神慢慢变得坦然。
方氏将被子拉了拉,盖住自己的身子,冷笑道:“呵,没错,李淮义确实是雷正亮的血脉,和老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没办法,那个时候我肚子里已经有了雷正亮的种,总不能让他还没出生就成了被人唾骂的奸生子。”
“可是,那老东西就算我把他灌醉了,也不肯碰我!”
“不过,也正因为他喝醉了,所以还以为前一天晚上,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李双晚一双眸子几欲喷出火来。
方氏满意地看着李双晚愤怒的样子。
“李双琰,你,还有你的爹娘,你哥哥,你们大房,只能咽下这口气!否则,李启鸿都死了十几年了,也要被世人骂一句绿王八!”
李双晚怒极,一巴掌扇在庄氏的脸上:“就你也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