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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就已经对她甩脸子了,就连儿子朱清孟也不搭理她。
甚至一向与她亲近的女儿朱容姝,也没帮她。
果然,一回到院子,朱受文立即让院中的所有下人都出去。
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大喝道:“胡氏,你真是越发不可理喻,今天这样的场合,是个白痴都知道是那方老夫人在算计元乔。你倒好,还烘起火来了!”
胡氏被刚才那重重一掌吓了一跳,丈夫常年在外任知州,每次回盛京与她也是相敬如宾,哪里发过这样大的火。
眼圈顿时就红了。
“我也是为了咱们儿子清孟着想,那方羽茜一看就不是好人家出来的姑娘。若是,若是方老夫人算计元乔不成,反而赖上了清孟怎么办?”
“咱们儿子书读得好,有大好的前程,这盛京城里的哪家高门贵女配不得?”
“夫君不为儿子考虑,倒处处想着你那个外甥。”
朱受文听胡氏这番胡诌,气得脸红脖子粗:“蠢!蠢!”
“你就光想着自己儿子了,怎么元乔不是你外甥?被方老夫人算计成功,你就满意了?你脸上有光了?”
“我们朱家和李氏大房才是一家人,这个时候,不帮着元乔揪出元凶,你倒好,替方老夫人说起话来了。”
“明知道那个方姑娘不是元乔的良配,你还巴不得把他们捆一起?”
胡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为自己的儿子打算,难道就有错了?
“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就你们是一家人,我终究是个外人!老二媳妇跟着老二可以天南海北的玩,什么都不用管。我呢?”
“自从我嫁到你们朱家,这十几年,辛苦操持诺大一座府邸,孝敬公婆,养育子女,倒头来我竟是半点功劳也没有,里外不是人!”
胡氏说着眼泪哗哗流。
朱受文沉沉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胡氏越发不可理喻,他也懒得和她多废话了。
“你把手头的账目收拾收拾,给老二媳妇送去。”
胡氏瞠目结舌:“朱受文,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公爹和婆母的意思,要夺我中馈之权,是不是!”
“没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