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面容仍然是模糊不清。
但并非是那华服身影故意将自己的容貌遮挡。
似乎，是他们并未有资格看见那华服身影的面容一般。
那华服身影缓缓飘落，落在与秦玄等同高度，看着秦玄回应道：“我想证明。”
“证明我的道，并非是不堪一击的废物。”
“想与他堂堂正正的再战上一场。”
“这一次，会带着必死的决心，用尽我所有手段。”
“来证明我的道。”
众人闻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敬佩。
向道而生，为了自己的道，即便是飞蛾扑火，也要来证明自己的道路。
然而，秦玄却仍然面无表情。
盯着那华服身影，似乎能看穿那华服身影的面容一般。
冷冷的说道：“毫无意义。”
“他即便与你战斗，又有什么意义。”
“即便是你输了，也不代表你的道弱，即便你胜了，也不代表你的道就强。”
“道并不分高低。”
“分高下的，只有行走在道路上的人。”
“他的强，和道路无关。”
“你失败，也并非是阵法不行。”
“你着相了。”
此言一出，周围人大惊失色。
没想到秦玄居然胆敢与面前这人如此说话。
要知道，这道身影乃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并非是幻想。
然而，那道华服身影闻言，却是陷入了沉默。
半响都没有回应。
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可是我心里一直有这个疙瘩，若是不去，我会一直记得这件事。”
秦玄毫不留情的直接打断那华服身影的话。
“那是你的问题，若是你足够强，内心足够强大。”
“你便会因为这件事越发强大，不断激励着你变得更加强大，直到你比他还要强大的那一天。”
“难道你说的那天辰子，就没有失败过吗，难道他生来就比别人高贵？”
“若非实力都是从天而降？”
华服身影闻言，浑身一震。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