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他看了看满桌子几乎没怎么动的其他甜品，淡淡的道：“还吃吗？”
顾梓菲目光微闪。
“我不想吃啦，你呢？”
“我也不吃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顾梓菲乖巧的点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点了一桌子，才吃了这么点就不吃了，幸好言默林没有追究多问。
不然，她还不知道扯什么烂理由。
晚餐，顾梓菲也没有吃下什么东西，以东西不和胃口搪塞过去了。
言默林视线复杂的看着她，却也没说什么。
入夜。
顾梓菲躺在床上，言默林很主动自觉的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
感觉到她纸片似的身体，言默林低沉的声音，犹如叹息一般在黑暗中响起。
“真怕我稍稍一用力，便会将你折断了。”
他抱着她的动作，都很轻很轻，搭在她腰间的手，也自己撑着力道，不至于压着她。
顾梓菲睁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的。
她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他的疼惜，他的担忧。
她想他能自在放松的对她，而不是时时刻刻这样小心翼翼的，犹如捧着的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可她，现在就是那么脆弱。
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