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气,低声嘶鸣,似也感受到主人的战意。
熊二紧握双刃斧,斧柄被他粗大的手掌攥得微微变形,他沉默片刻,目光扫过獬豸营的阵势,低声道:“贝托特,放下武器投降吧!为了安托利亚的稳定,别再打下去了。你杀了加尔比恩,虎贲营都溃了,主人留下的这点家底快要被你们这群自私的家伙们彻底耗完了,现在你还想造反?你和你姐都疯了吗?”他的声音粗哑而低沉,透着一股劝诫的意味,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带着几分固执。他猛地抬起头,双刃斧在手中微微一颤,斧面映着火光,泛出一抹寒光,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想想那些百姓,别让血再流了!”
贝托特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低声道:“投降?熊二,你脑子是不是被石头砸过?贝尔特鲁德失德失政,又设计害我外甥女险些丧命,还要栽赃我们造反!你还为她卖命?你才是疯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指向熊二,眼中怒火熊熊,“熊二,你若还有点良心,就让开路,别逼我动手!”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决绝,马蹄踏地,扬起一小片尘土,战马低鸣,似在回应他的怒意。
雷金琳特掀开车帘,抱着布伦希尔德走下马车,袍角在晨风中微微摆动,沾满泥土与血迹的深蓝色长袍透着一股冷厉。她站在贝托特身旁,低头凝视怀中熟睡的女儿,小脸苍白却平静,呼吸细微。她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熊二,低声道:“熊二,你少在这儿装好人!贝尔特鲁德想害我女儿,我要把她拉下来,不能留给她第二次机会!你若还有良心,就别挡我们的路!”她的声音冷厉而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决绝,泪光在眼眶中闪烁,却被她强压下去。
熊二沉默片刻,目光在雷金琳特与贝托特之间游移,双唇紧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胡茬滑落。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双刃斧,斧面映着晨光,泛出一抹暗红的光泽,低声道:“夫人,我知道你们的委屈,可是……我不能让你们过去。”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丝无奈与坚持。他猛地举起双刃斧,斧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低吼道:“猰貐营,准备迎敌!”
猰貐营士兵闻声齐动,盾牌手迅速调整,盾牌撞地,发出低沉的“咚咚”声,长矛手藏于盾后,矛尖斜向上,弓弩手在丘陵灌木后拉满弓弦,